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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章 彦:“啊?”【求追读!】

    “你听得懂这小崽子的话??”时尘一惊,有些感到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零的父亲来头可不小,在虚空宇宙,那和自己的比起来,无论是实力上,还是本身上,都相差无几.

    也许,你会说,那虚空宇宙压根不怎么样。

    明明是一个霸主,但却才和时尘,一个没有系统的穿越者,势均力敌。

    但你要知道,时尘在虚空生活了三万年,其中有一万年都在苟,一万年在研究,最后一万年才勉勉强强闯出一个名堂出来。

    而零的父亲,仅仅只是用了一年,便到达这个高度。

    这就是虚空本地智慧生命体的强大之处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,虚空生命体,他们的语言体系和时尘的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并不是每一个宇宙的生命体都在说着汉语,说着神河语.

    零的父亲也是和时尘相识许久,彼此才懂得对方的意思。

    但是,如今.

    灵溪,一个才一千年的小天使,却听得懂零的话。

    时尘能不震惊吗??

    “嗯”灵溪没有隐瞒,从床上很自然的来到了茶桌边的椅子上,树屋内的一切,她早已习惯,又或者说,就在刚刚的小酌怡情,让她现在带入这间屋子女主人的身份,所以这一切的动作才显得那么吻合。

    她缓缓坐下,优雅的伸出玉手,拿起茶壶和崭新的茶杯,倒入一杯温茶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似乎想靠着这温茶,将她内心刚刚凝聚起的欲望给浇灭。

    不让心脏再一次不受控制的过度跳动。

    她也深刻的意识到,刚刚的自己有些失神,有些失礼.

    虽然她不讨厌。

    甚至有些喜欢

    可她也知道,当前不是时候.

    时尘太优秀了。

    而自己.

    似乎有些配不上。

    “伱在想什么呢??傻丫头.”时尘也注意到灵溪的情绪,再一次来到她身边,将脸贴在她的侧脸上,也留下一个吻痕。

    灵溪没有拒绝,但这一次,她的心跳,呼吸频率十分正常,并没有因此再一次乱作一团,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不配。

    但,灵溪也不可能说出来,而且,她也认定既然自己现在不配,那就得让自己优秀,然后追上时尘,从而配得上

    灵溪转移了话题,尽量保持着面不改色:“我在想你和它相处那么久,你怎么可能会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呢”

    “这不正常.”

    “咳咳.”闻言,时尘老脸一红,有点丢脸。

    不过,当着自己人的面,时尘也不想强行装逼,不懂装懂:“这还真不一样.我和它爹沟通无障碍,但和它”

    “不仅仅语言沟通有障碍,在地球星上也有另外一种说法.叫什么来着我想一想。”

    “噢!!”

    “代沟.对.就是这个!!”

    “是吗??那以后我就给你当翻译好啦.”灵溪美眸闭合,面带甜甜的笑。

    得言,时尘悄无声息绕到她身后,再一次从后面搂住她:“那我可要给你发工资了!!我的专属翻译官”

    灵溪将时尘的爪子给打掉,从椅子上巧妙的站了起来,然后走到时尘最初的位置,重新坐下。

    她和时尘进行了一个位置调换,好似刻意和时尘保持距离一样。

    这让时尘一阵不解。

    为啥??

    刚刚不还好好的吗??

    一转眼,这也没有过去几分钟啊,突然间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。

    有这样的吗??

    时尘有些想不通。

    但他也不下贱,别人刻意保持距离,灵溪是一个很心软的女孩子,是不可能故意的,这其中必定有些缘由。

    她需要一些时间。

    为此

    时尘只能长叹一声,失落的朝着屋外走去。

    零急忙跟上

    看着时尘失落的背影,灵溪鼻子也是酸酸的.

    她也不想这样

    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,可,静下心来,她很快的想明白了。

    现在的自己.

    配不上时尘。

    她不够优秀

    但,心软的她,也看不得时尘垂头丧气,在这样的心理纠结下,灵溪还是朝着屋外走去,跟上时尘.

    不知不觉

    天色已经很晚

    梅洛天庭也有黑夜

    虽然比不上地球星上的星空,轮月那般璀璨,唯美。

    可这里是梅洛天庭后山,也有许多萤火虫,夜间蝴蝶,夜莺,蟋蟀等。

    它们正在为黑夜的到来狂欢。

    时尘一言不发的蹲在树屋旁的一片土地上。

    这是时尘来到梅洛天庭开凿出来的一片土地。

    它甚至比时尘的树屋还要更早。

    而当时的时尘就种下了一些,灵溪,不,应该是整个天使文明,无人不知,无法分析的东西。

    如今那东西长大了。

    竟然是一棵紫色的树.

    但,这树没有树叶,光秃秃的如同朽木一般,可却放射着淡淡的紫光,树杈上挂着一颗紫色的结晶状,好像是树核.

    时尘正在鼓捣,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紫色的刀刃,正在挥舞刀刃,将这一棵树给砍了下来。

    一旁的零也在用着自己的牙齿,摩擦着这棵光秃秃,没有嫩芽的树。

    将树皮硬生生蜕了下来